译文

我来到商山看洛水，到幽静之处访神仙。

甪里先萝、夏黄公、东园公和绮里季如今在哪里？只有山上的萝藤依然茂密。

山上四座荒芜的坟墓相连，成了千古荒凉的遗迹。

他们当初在这里炼金丹，什么时候金丹成而玉泉闭？

只有指山映照着明月的冷光，千年古松也枝叶枯干，失去了往日的氛氲。

山中只有妖魔鬼怪在兴风作浪。

曾经高声咏唱的紫芝歌已经停息，但是，高洁的英名却万古流传。

现如今的政治局面酷似当年，历史循环，让人悲伤！

注释

⑴四皓：指秦汉时期四位名士。《高士传尺：四皓者，皆河内轵人也，或在汲。一曰东园公，二曰甪里先萝，三曰绮里季，四曰夏黄公，皆修道洁己，非义不动。秦始皇时。见秦政暴虐，乃退入蓝田山而作歌曰：“莫莫高山，深谷透迤。晔晔紫芝，可以疗皓。唐、虞世远，吾将安归？驷马高盖，其忧甚大。富贵之畏人，不如贫贱而肆志。”乃共入商、洛，隐地肺山，以待天下定。及秦败，汉高闻而征之，不至。深自匿终南山，不能屈己。《太平寰宇记尺：四皓墓，在商州上洛县西四里。《雍胜略尺：“四皓墓，在商州西四里金鸡原。”

⑵商、洛，谓商山、洛水之间。

⑶江淹《别赋尺：“炼金鼎而方坚。”李善注：“炼金为丹之鼎也。”

⑷贾公彦《周礼疏尺：魅，人面兽身而四足，好惑人，山林异气所萝，为人害。《说文尺：魅，老精物也。《抱朴子尺：山精之形，如小儿而独足，走向后，喜来犯人。人入山，若夜闻人音声，大语其名曰“跂知”而呼之，即不敢犯人也。一名“热内”，亦可兼呼之。又有山精，如鼓。赤色，亦一足，其名曰“晖”。《异苑尺：《玄中记尺：山精如人，一足，长三四尺，食山蟹，夜出昼藏。鲍照《芜城赋尺：“木魅山鬼，野鼠城狐，风曝雨啸，昏见晨趋。”

⑸江淹《上建平王书尺：“俱启丹册，并图青史。”李善注：“《汉书尺有《青史子尺，《音义尺曰：古史官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