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关于纪游古诗句

    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

    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落日山水好,漾舟信归风。探奇不觉远,因以缘源穷。

    遥爱云木秀,初疑路不同。安知清流转,偶与前山通。

    舍舟理轻策,果然惬所适。老僧四五人,逍遥荫松柏。

    朝梵林未曙,夜禅山更寂。道心及牧童,世事问樵客。

    暝宿长林下,焚香卧瑶席。涧芳袭人衣,山月映石壁。

    再寻畏迷误,明发更登历。笑谢桃源人,花红复来觌。

    裹粮杖轻策,怀迟上幽室。

    行源径转远,距陆情未毕。

    澹潋结寒姿,团栾润霜质。

    涧委水屡迷,林迥岩逾密。

    眷西谓初月,顾东疑落日。

    践夕奄昏曙,蔽翳皆周悉。

    蛊上贵不事,履二美贞吉。

    幽人常坦步,高尚邈难匹。

    颐阿竟何端,寂寂寄抱一。

    恬如既已交,缮性自此出。

    惜彼落日暮,爱此寒泉清。

    西辉逐流水,荡漾游子情。

    空歌望云月,曲尽长松声。

    山石荦确行径微,黄昏到寺蝙蝠飞。

    升堂坐阶新雨足,芭蕉叶大栀子肥。

    僧言古壁佛画好,以火来照所见稀。

    铺床拂席置羹饭,疏粝亦足饱我饥。

    夜深静卧百虫绝,清月出岭光入扉。

    天明独去无道路,出入高下穷烟霏。

    山红涧碧纷烂漫,时见松枥皆十围。

    当流赤足踏涧石,水声激激风吹衣。

    人生如此自可乐,岂必局束为人鞿?(鞿 一作:靰)

    嗟哉吾党二三子,安得至老不更归。

      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念无与为乐者,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怀民亦未寝,相与步于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今言“华”如“华实”之“华”者,盖音谬也。

      其下平旷,有泉侧出,而记游者甚众,所谓前洞也。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穴窈然,入之甚寒,问其深,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洞。余与四人拥火以入,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遂与之俱出。盖余所至,比好游者尚不能十一,然视其左右,来而记之者已少。盖其又深,则其至又加少矣。方是时,余之力尚足以入,火尚足以明也。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于是余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余之所得也!

      余于仆碑,又以悲夫古书之不存,后世之谬其传而莫能名者,何可胜道也哉!此所以学者不可以不深思而慎取之也。

      四人者:庐陵萧君圭君玉,长乐王回深父,余弟安国平父、安上纯父。

      至和元年七月某日,临川王某记。

    路转山腰足未移,水清石瘦便能奇。

    白云自占东西岭,明月谁分上下池。

    黑黍黄粱初熟后,朱柑绿橘半甜时。

    人生此乐须天赋,莫遣儿曹取次知。

    吴城东无山,唯西为有山,其峰联岭属,纷纷靡靡,或起或伏,而灵岩居其词,拔其挺秀,若不肯与众峰列。望之者,咸知其有异也。

    山仰行而上,有亭焉,居其半,盖以节行者之力,至此而得少休也。由亭而稍上,有穴窈然,曰西施之洞;有泉泓然,曰浣花之池;皆吴王夫差宴游之遗处也。又其上则有草堂,可以容栖迟;有琴台,可以周眺览;有轩以直洞庭之峰,曰抱翠;有阁以瞰具区之波,曰涵空,虚明动荡,用号奇观。盖专此郡之美者,山;而专此山之美者,阁也。

    启,吴人,游此虽甚亟,然山每匿幽閟胜,莫可搜剔,如鄙予之陋者。今年春,从淮南行省参知政事临川饶公与客十人复来游。升于高,则山之佳者悠然来。入于奥,则石之奇者突然出。氛岚为之蹇舒,杉桧为之拂舞。幽显巨细,争献厥状,披豁呈露,无有隐循。然后知于此山为始著于今而素昧于昔也。

    夫山之异于众者,尚能待人而自见,而况人之异于众者哉!公顾瞻有得,因命客赋诗,而属启为之记。启谓:“天于诡奇之地不多设,人于登临之乐不常遇。有其地而非其人,有其人而非其地,皆不足以尽夫游观之乐也。今灵岩为名山,诸公为名士,盖必相须而适相值,夫岂偶然哉!宜其目领而心解,景会而理得也。若启之陋,而亦与其有得焉,顾非幸也欤?启为客最少,然敢执笔而不辞者,亦将有以私识其幸也!”十人者,淮海秦约、诸暨姜渐、河南陆仁、会稽张宪、天台詹参、豫章陈增、吴郡金起、金华王顺、嘉陵杨基、吴陵刘胜也。

    梅子黄时日日晴,小溪泛尽却山行。

    绿阴不减来时路,添得黄鹂四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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