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默三年漫不应,流光一去意无征。
缘如发白因循染,道似山青自在凝。
犹有形骸生影迹,却将文字寄名称。
一川月色多于水,更着秋霜见底澄。
堂下生旅藜,堂上秋风起。
藜生何重重,秋风落无子。
子落尚复生,根枯为谁死?朝乘白露降,采割辞蝼蚁。
但知伤藜根,谁治藜生地。
我非厌为羹,为帚为厥始。
学默三年漫不应,流光一去意无征。
缘如发白因循染,道似山青自在凝。
犹有形骸生影迹,却将文字寄名称。
一川月色多于水,更着秋霜见底澄。
病中雅量岂堪论,澄水能清挠即浑。
除却妙香无长物,只应静坐洗烦言。
几丛晚菊今耆旧,一树寒梅老弟昆。
曾住钟山安石里,旁人犹恐我争墩。
扫除狡狯蓄神机,开顶葫芦不置扉。人物已从垣外见,真形渐向市中微。
杯成白鹤冲霄去,剑化双龙破浪归。自此更无毫发累,绿毛绕体欲成衣。
病中雅量岂堪论,澄水能清挠即浑。除却妙香无长物,只应静坐洗烦言。
几丛晚菊今耆旧,一树寒梅老弟昆。曾住钟山安石里,旁人犹恐我争墩。
苍松郁郁石嵯峨,上下因依有女萝。虎魄凝流千岁少,羊群分跪一拳多。
所须为地期相向,遂以名轩示不磨。宾客定如东阁盛,或来醉卧或吟哦。